仿生医师会梦见电子库兰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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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正剧向，全文无CP，无拉郎。

本文主角为闪灵与赫拉格。

人物ooc与情节过度平淡预警。

没有打斗描述更不会有剑圣拔剑，一方面这篇文重点不在“打”上，另一方面是水平所限，我不会写打斗。

基本上没有所谓的前情提要，两个人只是单纯地被博士安排成了临时搭档在龙门外出任务。（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吃奶的老爷子会和一只奶妈一起出任务，我乐意【？】）

时间线在主线4-9至4-10后。

私设文章里赫拉格老爷子刚到罗德岛，对大多数干员不太熟悉，自然对闪灵的能力不了解。

动笔灵感只是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可能有话题可聊，而且闪灵和赫拉格的确是我最喜欢的两名干员，想拿他们之间的互动诠释一下我对泰拉世界的感受。

正文：

“小心。”

年长者的提醒在耳边响起，黑色的萨卡兹停下脚步，虽然仍提着医疗箱动作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怀中长剑顶端已经亮起铂金色的光点，在扬起的风沙中安静闪烁。

“——十二点钟方向大概八米处似乎有什么在动。”

黎博利背靠残破的墙面，把头慢慢探出，双眼微眯，右手悄然握住刀柄，作战斗篷下的躯体随时都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种族优势能让赫拉格透过风沙看到远方，但这也同样影响到观察的精准度，或许那只是片被钉在什么地方的布料或者其他的轻薄物品，但身处脱离罗德岛和龙门的环境，谨慎一点总没有什么坏处。

“是源石虫。”

很快乌萨斯前将军得出了观察结果，但他的战备依旧没有要松懈的意思，“它们排成一列，从还没被沙尘和云层遮蔽的太阳来看，应该是向东北方向前进。”

“一列？”萨卡兹医师意识到这个词背后蕴含的信息量，她压低声音询问道，“……有人在操纵它们？”

“你其实可以更直接一些，闪灵，”赫拉格仍然在观察，“——是整合运动。目前源石虫群还在前进，我还没有发现操纵它们的术师，不排除他们身上装备了类似吉利服的防具干扰了我们的视觉——有些棘手，过去的源石虫有百十来个，这肯定是一个过分庞大的术师群体。”

“这很不正常，赫拉格先生，”出于对年长者的尊重，闪灵用了敬语，“这已经是我们一路上遇到的第七支整合运动部队，而且这些部队规模都不小。这一带脱离了切尔诺伯格的范围，这不是宣誓占领者主权的巡逻。”

“也肯定不是整合运动心血来潮的庆功野餐会。这是典型的分队出动，这些部队虽然可能来自整合不同的据点，出动的时间也不一样，但最终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地方，而那也是他们全体部队的最终集合点。”

赫拉格转过头，靠着墙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不管那个集合点是什么地方，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一点完全可以确定。”

闪灵从衣袍一侧取出平板，屏幕上是一幅地图，但画面已经呈现出信号不足的预兆，黑白灰三色的极细微粒在屏幕上跳动，并由浅至深，直到完全被这样的画面吞噬。

“还是无法定位我们的位置并联系上罗德岛吗？”

赫拉格调整好被风沙吹拂过久的双眼，低头看向那一方屏幕，那些无尽闪烁的微粒使黎博利的神色比先前肃穆了一些。

“是，信号基站一般都是在移动城市配备，这片大地上被抛弃的地方太多了，在移动城市之外的地方配置基站不只匪夷所思，而且没有必要。”医师叹了口气然后关掉了屏幕，把平板放回原位，“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走的太远了，当然，也不排除风沙天气的干扰。”

“现在的处境还不至于到叹气的程度，医师，这还不是绝路。”赫拉格低下头，右手探进斗篷下的口袋里，“我记得是把它放在了这里——”

就在那一瞬间，赫拉格耳翅一动，确切捕捉到那破空的一声轻响，久经沙场的肉体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他迅速把闪灵拉到一边，事发突然，拔出“降斩”已经为时晚矣，二人躲到一边反倒更容易避开。

也同样是一瞬间，他注意到闪灵怀中的长剑顶端再一次亮起光芒，空气中传来轻微的“咔咔”声，就像是……结晶形成时的声音。

不知何时，以二人为中心，一道圆形屏障立起，在风沙中难以窥透具体的形貌，只能勉强看到那是道铂金色的弧线，第一道黑芒，也就是赫拉格最初感觉到的攻击，与这道屏障轻轻擦过，撞在不远处的墙上，直接开出了个不小的洞。

第二道，第三道黑芒接踵而至，纷纷撞在弧线上，被攻击到的部分亮起，多边形的纹理显现出来，在风沙中无声闪烁，而后归于沉寂。[1]

此时赫拉格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位萨卡兹医师被称作“闪灵”。

闪灵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很明显，她同样也感觉到了敌方的攻击意图，身为源石技艺操纵者的她对法术能量的感知比赫拉格要敏感许多[2]，所以在赫拉格拉开她躲避第一道攻击的时候，她已经暗中操作起源石技艺预备防御接下来的攻击了。

“……起码有两名术师，第二道、第三道源石技艺释放的方向不太一样。第一道、第三道方向大概是在左上方，第二道可能是在右边的矮墙那里释放的。我有信心一直保持这样的防御状态，但他们应该佩戴了隐身装具，这不是长久之计，需要破局。”

二人在屏障庇护下寻得另一处掩体，闪灵收了源石技艺，对赫拉格说道。

赫拉格拔出“降斩”，银色的刀刃如弦月的光辉：“我来处理。”

“他们可能会变换位置，在暗处他们的优势更为明显。——而且从那份破坏力来看，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基层术师。”

闪灵皱了皱眉，但赫拉格有自己的想法：“相信我，他们不会离开原位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还要赶路，不想和我们纠缠。派出两三个人亲自动手把不稳定因素解决更稳妥一些，成功了不会拖延太久，他们很快就能赶上大部队，即便失败也能起到牵制敌人掩护大部队离开的作用，否则我们将会面对大群源石虫和全部术师。——你待在这里不要离开。”

话音刚落，金色的黎博利便快速窜了出去，一道黑芒飞出，在赫拉格刚刚留下的脚印后炸开一个缺口——如老将军所言，起码其中一位并没有换位置。

趁着赫拉格现在还没有脱离自己源石技艺的释放范围，闪灵操纵着源石技艺加了一道屏障。前将军是罗德岛极少数拥有可以不在战时接受医疗干员救治权限的特殊存在之一，甚至在战后他基本上也只是接受阿撒兹勒成员的治疗。据说这是当时赫拉格带着阿撒兹勒诊所加入罗德岛时与博士签订协议中的其中一条，闪灵无心深究其中原因，虽然赫拉格拥有这份“特权”，但协议上并没有说他不接受其他干员们的辅助性源石技艺支援。无论如何，让队友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是她的信念，她必须践行。

赫拉格的身手的确没有辜负那四十四年的战斗经验和厚重的履历，他很少会让自己受伤，闪灵自然可以放心把前线攻坚的事情交给他。

这支整合运动的术师部队在赫拉格停止侦查与闪灵交流到现在已经离开了这片小型废墟，如果赫拉格所言不虚，那么他们应该还在向既定的方向前行，直到到达目的地与其他整合部队集合。

与那位吉利服被砍破暴露自己的术师相持并没有太久，赫拉格便轻松地突破了不善近战者的防御，轻松将其处理完毕。闪灵的屏障阻挡了了大部分法术攻击，但不知是时间的推移还是脱离了闪灵的源石技艺有效范围，那道屏障正在逐渐弱化，并有了消失的趋向。

接下来该加快进度了。

赫拉格清楚和闪灵一路侦查下来，碰见七支规模可观的整合运动部队绝对不可能是巧合，长期的经验告诉这个曾经的将军这样的集结肯定是一项大型军事行动的前兆，那么这一带附近肯定有对整合运动来说十分重要而且还很难攻坚的目标。

……龙门。

赫拉格的脑海里迅速出现了这个地名。

罗德岛目前还不是整合运动需要关心的问题，而且也不值得他们投入如此庞大的兵力。

而龙门——二者具备。

最直接的证据是，即便处于没有信号无法定位确切位置的情况下，二人的确是从龙门附近停泊的罗德岛出发，步行的速度限制外加中途出现的风沙干扰，虽然影响了侦查工作的顺利进行，但也证明二人实际上仍然在龙门周边的废土上活动。

整合运动的速度太快了。

那日在切尔诺伯格，曾经的博卓卡斯替，现在的爱国者明确地告诉他无比尊敬的将军，整合运动现在严重缺乏补给，而且内部派系林立。按照常理，在这种情况下，整合运动应该会休整一段时间稳定内部再进行下一次行动，但他们现在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的指挥官要么是个不懂御军之道的庸才，要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3]

这样的推断在让赫拉格觉得不可理喻的同时又让他松了口气，整合运动攻击龙门，罗德岛作为龙门的盟友也会介入，他无法避免一场恶战，但感谢泰拉，这样的情况恰恰证明爱国者并没有参与其中，他不会和这位如今分离的好友兵刃相向。

赫拉格顺着残破的楼梯攀上残缺的二楼，一道黑芒冲他而来，屏障挡住了这一击，闪烁了几下便彻底熄灭了它的光芒。同样的，赫拉格看到了法术发出时的方向，然后便彻底地解决掉最后的隐患。

确定对方再也造成不了威胁后，赫拉格没有拖延时间，立即返回原地与闪灵汇合，如果他先前的分析是正确的话，那么必须要把他和闪灵的侦查结果第一时间告知罗德岛的控制中枢。

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局势开始朝一些难以想象的方向发展了。

“周边没有其他整合运动，你的推测是对的，他们的确注重抵达目的地。”

二人汇合后，闪灵仔细检查了赫拉格的情况，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才告知了她这边的发现。

“我已经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了，”赫拉格再次把手伸进披风下的口袋里，而后取出了一只手掌大小的无人机，灰白色机身上描摹的莱茵生命标志证明了这只小家伙身上蕴含的科技水平，“他们要去龙门。”

“龙门？”萨卡兹医师的神情显得有些错愕，以至于下意识把自己的疑惑直接表现了出来，“为什么？”

“我给不出确切的答案，”赫拉格摸索着启动了无人机，绿色的电源灯亮起，它充分展开顶部的机翼飞了起来，发出机械运作时独有的“嗡嗡”声，“龙门自身就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存在，或许摧毁它取得的一切还有对全泰拉冲击力会远超切尔诺伯格，不过我不能过早断言。——看样子刚刚的风波没有让它受损，现在我们应该可以联络罗德岛了。”

“……迷你通讯基站？看来梅尔的改良工作成功了。”闪灵取出平板打开，屏幕上不再是闪烁的微粒画面，而是完整清晰的周边地图。赫拉格看着地图上自己和闪灵的坐标，二人的确身处在龙门周边的荒野，这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确认好所处的位置与回程的路线后，闪灵顺利接通了与罗德岛控制中枢的通讯，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接通讯的人并非博士或阿米娅，而是杜宾。

“杜宾，这里是闪灵与赫拉格，我们二人在龙门外围预定侦查路线上发现七支大规模整合运动部队，初步怀疑其行动目的地为龙门，三分钟前与其部分成员发生战斗，请告知博士及阿米娅。完毕。”

“杜宾收到，你们的任务目标已经达到，请速回罗德岛。博士与阿米娅已经在四十五分钟前离开罗德岛前去支援在切城废墟内活动的陨星小队，暂时不在岛内。”

纵然玻利瓦尔前军人有着过硬的心理素质与丰富的应对经验，但闪灵和赫拉格还是从中读出一些不妙的气息，沉默几秒后，闪灵询问道：

“……那凯尔希医生呢？”

“二十分钟前，她与红离开了罗德岛，目的地未知。现在除了正在养伤的临光干员和护送普罗旺斯干员执行天灾观测任务的清道夫干员外，控制中枢只剩下我与可露希尔干员。”[4]

“……收到，我们会立马回到罗德岛。”

挂断通讯后气氛一度十分凝重，当前情况的确是超出了二人预料，此时整合运动正在集结大部队向龙门进发，一场大战即将来临，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罗德岛决策层几乎全体外出，这样的情况在以前绝无仅有。

二人便在荒野中顺着来时的方向回去，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直到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阳光穿透逐渐稀薄的风沙照在饱经沧桑的大地时，赫拉格打破了沉默：

“风沙变小了。”

闪灵微微抬头看了看天空：“看来是的。”

“我很久以前认识一位萨卡兹，”赫拉格把一缕被风吹到眼前的长发别在耳翅后，“不知道是否是萨卡兹这个种族天生的品质还是两个毫无交集的人之间个性上的共通性，你与他都心存柔软，但选择的道路却不太一样。”

“萨卡兹的足迹踏遍了泰拉的任何一个角落，将军。一些人仍然保持着卡兹戴尔的传统，有一些人已经与他们迁徙的国家一体化，这个民族某些程度上已经变得复杂与多元。[5]我想这大概只是个性上的类似，”风吹起闪灵身上的黑袍，露出其下的白衣，在黄色的荒野中格外鲜明，“他也是一名医师吗？”

“不，他不是，”赫拉格摇摇头，“他是一名出色却不受重视的军人，但深爱乌萨斯这个国家。”赫拉格没有再说太多，萨卡兹身为源石病易感种族，在各国的地位如何闪灵比他更能体会其中辛酸，她会明白这样的人在乌萨斯所面临的窘境。

“如果他是感染者，这么久以来对那样的国家还能保持这般炽热且纯粹的感情，那他的确是一位柔软却又坚强的人。某些程度上，他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我想他现在还活着，对吗？”

闪灵抬手轻轻挥去被风吹过来的杂物，神情没有太大的起伏变化，但眼眸中透出些许询问的意思。

“是，前段时间我们俩见过一面，——我希望那是最后一面。”

“……我明白了，”闪灵沉默一会后说道，“祝他平安。”

“从个人角度而言，我也希望他能平安，”赫拉格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在我们外出侦查前，耀骑士她曾经找过我。”

似乎有些惊诧于这一点，闪灵转过头看着黎博利：“她说什么了吗？”

也不能怪闪灵对这样的情况太敏感，毕竟赫拉格曾经是乌萨斯的将军，临光则是卡西米尔的骑士，他们的母国虽然相邻却严重交恶，历史上战乱不断，这样的仇恨自然也蔓延至两国的人民身上，虽然临光一直没有对乌萨斯相关话题表过态，但闪灵明白这其中的利害所在。[6]

“不是你想象中的话题，她十分清楚两国纷争的根源，否则自治团的那些孩子们也不会这么顺利留在罗德岛，”看出医师表现出来的微妙心思，赫拉格解释道，“她找我只是告诉我‘闪灵如果有拔剑意图的话，请出手阻止她’。”

“原来如此。”闪灵闭上双眼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这样的提醒的确有她的风格。”

“耀骑士很了解你，她告诉我拔剑只会使你痛苦，她不想让你承担拔剑时的痛苦与拔剑后的沉重。”赫拉格绕开半埋在沙土里的岩石，“我可能很难体会这样的感觉，毕竟你现在的搭档只是一介武夫。”

“你其实可以体会到这份感觉，将军，”闪灵指尖在黑色剑鞘上轻轻摩挲着，“战斗曾经是你的天职，但它吞噬了你的一切，也把你的理想与热情消磨殆尽，然而这个世界战斗永不可避免。源石病只是感染了肉体，持之以恒的对立、痛苦、恐惧、悲伤、仇恨和战争却能扭曲心智。我曾经独自面对一群试图用战斗来救赎自己的人，但死亡不会带来救赎，它只会让饱受折磨的人就此解脱。当心脏停止跳动、躯体转为冰冷的那一刹那，生命就此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越清楚这一点，就越难拔剑，但我永远不会逃避战斗。”

细细品味完萨卡兹医师的这番话后，赫拉格轻叹道：“时间是最不可逆转的存在，四十四年足以侵蚀掉一个人的理想与热情，乌萨斯不只是那位萨卡兹的伤心之地，但他选择留下给那个腐朽却仍然强大的存在报以雷鸣般的警示，他热爱那片辽阔的土地，决意摧毁那腐朽的一切。我只想践行最后的承诺，让诊所和孩子们都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无论我们脚下的道路延伸着把我们引向何方，我们都已经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我从来不需要救赎，我只想从人与人、国与国之间无限的出卖与背叛、勾心斗角与尔虞我诈中解脱出去，但在取得永久的解脱之前，我要用手中的‘降斩’为孩子们取得一个永远和平的未来。”

此时在二人前方，罗德岛的舰桥在废墟间隐约可见，地平线上，星月伴随夜色正探出头来。

“将军，你曾亲眼见过废土之上的日落吗？”

得到赫拉格的否认后，闪灵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面对另一端地平线，“来吧，我们一起看。——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

黎博利迟疑一会后转身，首先他看到的是不再释放出耀眼且炽热光芒的太阳，它已经有一半没入地平线下，虽然在趋向平息的风沙下有些模糊不清，但那鲜艳明亮的红橙色还是染上了大片天空与云彩，然而这般壮丽的景色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东方的夜色占据上风，红橙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随着太阳的最后一部分消隐于地平线下，深蓝色的夜幕随之缓缓降落，为这场盛大的美景呈上了最后的演出。

“夜晚来临了，今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赫拉格凝视着地平线。

“但无论如何，明天的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

闪灵的回答在耳边响起。

赫拉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闪灵，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相视沉默许久后，突然同时笑出声。如果这时有任意一个了解他们的人在场的话，肯定会惊异于未曾大笑过的他们此刻的表现。

笑声持续数秒后便平息下来，赫拉格看着闪灵道出自己的谢意。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

闪灵只是报之淡淡的微笑：“虽然这并不能消弭缠绕着你的痛苦，但面对你的谢意，我感到荣幸，”她转过身面向渐深的星夜，“我们该回罗德岛了。”

“走吧。”

赫拉格转过身，与萨卡兹医师并肩走进黑夜之中。

无论回到罗德岛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但长夜漫漫，也终将有结束的那一刻。

这正是所谓的“长夜终尽”。

END

注释：

[1]依照游戏设定闪灵的二技能自动掩护是加护盾和加防御力，护盾可以抵挡法术伤害。感谢评论区一楼指正，现在已经修改。（闪灵和赫拉格都没有的可怜孩子伤不起1555555551）

[2]此处参考了着迷网明日方舟wiki里闪灵与赫拉格两人的资料，闪灵的源石技艺适应性为卓越，赫拉格源石技艺适应性为标准。

[3]这里指的是梅菲斯特（梅厨请下手轻点，真的没有黑的意思【。】）。

[4]按照游戏里设定，拥有中枢技能的干员是阿米娅、临光、杜宾、清道夫、红、陈、诗怀雅、坚雷和送葬人（文主干员有限可能会有未拥有干员造成疏漏，如果发现还请指出）。陈与诗怀雅在本文背景下前者已经离开霜星控制区域向龙门返回，后者虽然剧情里没有直接说明但估计应该是在陈不在的时间里代理其工作，并没有在罗德岛上。送葬人和坚雷不在中枢是因为我无法确定这二者来到罗德岛的时间故没有写入。

[5]萨卡兹有自己的国家卡兹戴尔，但仍有许多萨卡兹族出身于其他国家，如出身哥伦比亚的红豆、来自维多利亚的芙蓉炎熔姐妹和曾经是东国男公关的月见夜。

[6]赫拉格的资料里提到他壮年时参与了第十次乌卡战争，根据大佬分析这应该捏他的是现实的俄土战争。根据现有国家和势力名称来看，“乌”自然指乌萨斯，“卡”有很大概率指的是卡西米尔。